李如风猛地松手，但一切已经来不及，李暖暖的血溅到了李如风的身上。

这一幕，也被赶来的李斯军看到。

李斯军二话不说，冲上去就给了李如风一拳。

“你这个畜生！”

二人不有分数打了起来，李如风不敌，朝着楼下跑去，李斯军也随之追了出去。

李暖暖倒在白小谪的怀里，大口呼吸着，疼痛和慌张占据她整个身体。

白小谪皱眉，刚想为李暖暖治疗，却被李暖暖抓住了手腕。

“不，不，富明澄，如果你还把我当成朋友，就不要救我！”

“你在说什么傻话！有什么事是比活着还重要的！”

“有！有很多！自由，比活着，还重要！

富明澄，我认命了，我知道我这辈子都挣脱不开了。我没有办法控制我自己，就算剧情结束，我也依旧会被剧情折磨，甚至和李斯军纠缠不清。

因为小说的结局，要么主角结婚，要么主角死！

我给我自己施加了太多的压力，第二重人格就是因为我挣脱不开剧情的束缚，无比渴望自由，才衍生出一个自由自在、无比强大的人格。

只是我没想到，他伤了人。

哪怕我活着，接下来的日子也都是要在精神病院度过的。富明澄，我没有自由了。

我的人生，我没办法左右了，我现在唯一能做主的，只有死亡！

只要我死了，一切都会结束！富明澄，哪怕你还有重生的机会，都不准用，你得给我好好活着，让我享受难得的自由时光！

如果有一天，你在书店看到这本小说，记得一定要替我把它撕成粉碎，不要让结局重现。”

白小谪皱着眉，看着李暖暖不断流淌的鲜血，还是劝着。

“李暖暖，活下去，一切我都可以帮你解决！你不想嫁给李斯军，我就帮你杀了他，你不想进精神病院，我就帮你治病！

一切，都可以的！”

“不，富明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