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才能这么丧心病狂,同时对主公的两位谋臣下手。”

糜竺笑道:“那就好!而且使君可要把握住拿出此壶的时机,壶中的毒酒也最好是那种无色无味,而又不会短时间内发作的。”

杨松沉吟道:“时机是没问题的,我可以先将酒放在外面,等到壶中酒饮尽的时候,我便说得了一美酒,今日恰好带来,

便约阎圃一起品尝如何?阎圃定然不会防备,毒酒也是没有问题的,某手下有奇人异士,搞到合适的毒不在话下。”

糜竺道:“使君更应该作出倨傲与得胜者的姿态,毕竟使君在张汉宁面前占据了上风,将他阎圃压在了脚下,这样一来,就更不会被怀疑了。”

“有道理有道理!先生果然是先生,那先生觉得我什么时候去赴宴比较合适?”

“使君不要着急,这事最应该着急的是阎圃才对,使君现在成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他迫切地想要除掉使君。

所以使君不能主动,要让阎圃再次主动相邀才行!主公只需准备好一切,到时候直接答应便可。

还有就是!使君一定要安排好回去路途上的保护!万万不能大意,但一定要让刺客能抓住机会出来刺杀使君,能带点伤就更好了。

不能带伤的话那就只能自己来一道了,这事一定要安排心腹人,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如若不然传到张汉宁耳朵里,肯定还要怀疑你!”

“放心,放心!些许小事而已,这些小事儿某还能办不好不成?”

但愿吧!糜竺微微一叹,他实在不太相信杨松的能力,这个人除了敛财有术,其他方面无限接近于一个废材。

没想到张鲁竟然这么相信这么一个废材,汉中怎么可能不被侵吞呢?

目的既然已经达到,糜竺当即便向杨松辞行,杨松大惊,急忙挽留。

糜竺笑道:“使君有所不知,某与凉州及诸羌约定好往来售卖蜀锦并贩马之事,这一来一去,虽然虽然得之不多,但自得其乐也。”

杨松道:““先生在松麾下,松必重用先生,在汉中这块地上,必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苦来哉去当那卑贱的商人而四海奔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