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强，几乎深入到社会的各个方面，但你们也不需要太过在意。”端木香撇了撇嘴，“你们想想，如果你们想要对付一个人，那么第一个要做的也是收集情报。自己花时间和直接买情报有什么区别？”

沈招娣愣了一下，转头看向旁边马上的傻狗。

沈无名接道：“方便呗，省了自己收集情报的时间。”

端木香笑道：“对，是剩下了收集的时间，可是也留下了很大的隐患。因为鱼鹤楼的情报在收集之初是没有重点的。鱼鹤楼的探子们会将所有经历或知道的事情记录下来，过后再整理归纳成情报。但这种情报他们是不确定会不会有人买的，那么收集情报的积极性就必然会被影响。”

沈无名忙道：“我懂了，就是说，这种情报的准确性往往不高，就像那些劫匪一样，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我们的具体情报，一旦动手就会吃大亏。”

端木香点点头，“就是这么回事，当然，鱼鹤楼的可怕之处不在于拥有很多情报。关键在于，那些无孔不入的密探，一旦有客人有特殊要求并花大价钱的话，那么他们就会启动那些密探，然后有针对性的收集情报。这样的情报才有价值！”

端木香说着又笑了笑，“不过秘密的关键就在于有些人忍不住会跟人分享，只要你自己考虑的严谨点，知道什么行动有可能泄密，什么东西不能告诉别人，那么鱼鹤楼也就没那么重要了。所以啊，对于鱼鹤楼的人，没有必要太重视，发现了打一顿扔街上去就好。”

沈招娣愣了，“不杀？这可不是姐夫的性格啊。”

端木香摊手，“毕竟是大组织嘛，只要不杀，那就不算撕破脸。”

“那若是不小心杀了会怎么样？”沈招娣眨眨眼。

端木香想了想笑道：“那就会有杀手过来，为被杀的鱼鹤楼人报仇，当然，事后无论成功与否，他们都不会对这事负责，他们其实也不想让人知道，原来情报组织也有武装力量，随时能够转化成杀手组织。”

“那鱼鹤楼的人有什么特殊的标记，或者是令牌之类的证明自己是鱼鹤楼的人吗？”

“有啊，我记得是一种小本子，材质特殊带着一种海棠花的香气，一般在身体的某个地方会有鱼或者鹤的纹身。当然，纹身样式不同，纯看个人爱好，关键还是要看那个小本子，以及那种特殊的纸张……你问这个做什么？”

沈招娣讪笑挠了挠脸颊，“我之前拍掉的那个脑袋……后颈上方头皮处就有鱼的纹身，因为是纹在了头皮里，有头发遮挡所以不容易看到，我也是低头看那人头的时候瞧见的。”

端木香猛地勒停马匹，看看沈招娣一脸无辜的样子倒是也没有责怪，人家都来找事了，他们自然避无可避，怎么算这都是正当防卫，最多算防卫过当。

不过……鱼鹤楼的人肯定不会这么理解。

“走，我们回去！”

端木香调转马匹就开始朝之前被劫的方向狂奔。

“干什么？”

“时间并没有过去多少，只要我们毁尸灭迹然后拿走那个特殊的本子，就没有人知道我们杀死了一个鱼鹤楼的人。”

沈招娣眨眨眼，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想想又好像没什么不对。

沈无名却好奇问道：“姐夫似乎对鱼鹤楼的事情很熟悉啊。”

端木香闻言悠悠叹道：“不光熟悉，你就说我是鱼鹤楼的一员，也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