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安静,一切都很安静。

两道人影就这样静静的站着,世界寂静的好像就剩下这一树,一鱼,一人,和一蛇鹫。

凤依旧吹过,南浅的发丝在风中飘扬,但圣树的枝条萎靡不振的呆在本体旁边,再也没有飘动。

最终,还是南浅打破了沉默。

“阿舍尔,你在这里做什么?”

面前的人影听到有人喊自己,身形顿了一下,回过头来,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啊,是南浅阁下呀。”

“你在这里做什么?圣树这里一向只允许雌性需要觉醒精神力时才能靠近。”

“是啊,所以我从来没有近距离的站在圣树下面过。南浅阁下,你知道吗,它真的很温柔,和他们说的一样,它就像是一位伟大的母亲,是所有兽人们的母亲。”

南浅闭了闭眼,压下心底所有的情绪,再睁眼,她冷静了下来。

“告诉我,你对圣树做了什么。在你还没酿成大错之前,跟我走,我会尽力保你一命。”

“错?我做错什么了吗?南浅阁下,指责我,可是需要证据的。”

阿舍尔淡淡笑着。

“若拉死了,你手下的刀疤,和他带来的手下们也已经死了。阿舍尔,究竟要死多少人,你才肯罢休?”

“难道他们不该死吗?南浅阁下。”

阿舍尔的情绪激动了起来。

“若拉见我父亲病重,身上再也榨不出任何价值后,将他,和年幼的我,刚出生的弟弟一起赶出了家门,放任我们自生自灭。”

“我们只能靠着捡垃圾生活。好不容易长大了,我能打零工挣钱了,日子好过一点了,可那个B级雌性突然出现,抓走了我弟弟。等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尸体上一块好皮都没有啊,南浅阁下。”

“父亲听闻噩耗,当天夜里也去了。而我,我也被……我是A级雄性,如果不是家境问题,我也是很有可能进入军校的。”

“她也怕事情闹大,给了我一个军校生的名额来堵我的嘴。可是南浅阁下,我怎么能甘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