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和我道歉？”苏曼问。

看着苏曼的样子，顾易臣有些艰难的开口，语气里还带着满满的歉意，“我总觉得要不是因为我，乔诗诗也不会因爱生恨对苏奶奶下手，害的苏奶奶……”看着苏曼一双白皙的手指逐渐被自己捏得有些变形，一双纤长的睫毛不停地抖动，后面的话顾易臣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垂下眸子，不敢再看身旁的人。

听着顾易臣的话，苏曼只觉得浑身难受，呼吸也逐渐变得有些急促起来，一双白皙的手指紧紧捏在一起，她垂眸想了想，说道，“不怪你，如果她非要坠入地狱，又岂是我们能干预的。”

“那女人呢？”苏曼再次开口。

“谁？沈……？”

“昨天被警察逮捕了。但是听说这个女人到了警察局都不安分，不停地对你和林静宜进行辱骂，据说骂得十分难听。”

“还听说，她的那几个帮凶已经全部捉拿归案，但即便如此，人证物证俱在，她还是不承认自己的罪行。后来，听说……”

顾易臣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说。可苏曼好似丝毫不在意，接着问道，“听说什么。”

“听说，昨天夜里凌晨五点左右，萧寒的助理夏淮去过一趟警察局把沈初见带走了。”

“去了哪？”苏曼接着追问。乔诗诗的已经是尘埃落定。但是沈初见这个始作俑者，这个杀人如麻的女人，她就是想知道，她杀了这么多人，害了这么多的人，最后是个什么样的结局。

“今天早上回来报告的探子说，大概是将沈初见送去了一个类似于专供男人玩乐的地方。那个地方，只要一旦进去就跟一只脚进了地狱无异。最恐怖的是，那里还有人专门2小时看管，不会让你死，更不会有一丝机会让你逃。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有点不死不灭的意思，还真是比死都难受。”

“沈初见那么清高，做下这一切还妄想着萧寒还能原谅她，还妄想着萧寒会答应和她在一起，真是痴心妄想。谁想到，她最爱的人会送给她这样的一个结局。”

“不得不说，都说萧寒手段阴狠，没想到真下起狠手来，还真是不念半分旧情。”

不生不死，不死不灭。

苏曼心里重复着男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