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不怕死道,“你对人女孩能不能温柔点,要么不玩,一玩就选这么狠的,再深点韧带都要断掉。”
“我看你的想断掉,敢不敢让我试试?”
谢淮安一记冷眼警告他,正要动手收拾,秦宴赶紧找补,“这么开不起玩笑,女孩会伤心的,是不,妹妹。”
圆妞被热络点名,有点膈应。
“不要乱认亲戚,”谢淮安制止秦宴,“你可以走了。”
秦宴收起玩笑不恭,取出医用器械替圆妞清理玻璃碎屑,不敢再多一句废话。
等包扎好,又笑嘻嘻地过去揽谢淮安肩膀,“真生气了,为个妹妹?”
谢淮安忍住赶人的冲动,眉头深深蹙起。
“你也受伤了?”秦宴眼睛很毒,一眼就看见他后脖颈的“蚊子包”,微露惊讶道,“这什么?被什么东西被咬了?”
门外的魏洋关心道,“有毒吗?”
两人同时看向那微微肿胀的大号“蚊子包”,秦宴道,“伤口周围并不肿,不像有毒性,有没有恶心呕吐头晕之类的感觉?”
谢淮安摇头,“你看我的样子像有吗?”
秦宴和魏洋同时失笑,老板还是那个死要面子的老板。
可就在秦宴替他简单的消毒处理后,要面子的人毫无预兆倒地,剧烈的喘息来得骤而猛,好像下一秒就要断气。
“老板,你怎么了?”魏洋吓得不轻。
秦宴脸色突变,动作迅速地检查他的身体,一无所获。
“怪了,你老板他平时对什么过敏吗?”秦宴问魏洋,“尤其是蚊子蟑螂之类的小虫子。”
魏洋无语,“老板做事向来一丝不苟,怎么可能容忍蚊子进办公室?别更提蟑螂了。”
“他刚才吃什么了吗?”秦宴又问圆妞。
“吃了点同事带的夜宵,但我不记得了。”圆妞下意识回答。
“那些都是老板平时爱吃的,肯定没问题。”魏洋补充。
秦宴犯难,“吃用都没问题,那是什么问题?”
此刻的谢淮安直挺挺躺着,只有呼气没有进气,看得圆妞心惊肉跳。
他要有个好歹,她答应奶奶的事就要落空了,心里莫名焦躁。
虫咬吗?
不知道怎么,她脑子里迸出“桃花债”三个字。
总觉得谢淮安一定是惹了什么东西。
桃花跟女人有关,他刚接触过的女人,除了自己,不还有一个夏心颜?
“是夏心颜。”她随口就说了出来,“她不是进过谢总房间吗?说要放个什么驱邪符?”
圆妞是对着魏洋说的,因为魏洋带夏心颜上过楼。
魏洋都是懵圈的,不明白话题怎么跟夏心颜搭上边,很快反应过来,“我去找那东西。”
话落,魏特助像只偷盗的老鼠,把老板的卧室翻个底朝天,最终一无所获,“怎么会这样,她明明进来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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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妞想了想,“会不会是保姆清理掉了?你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
“不可能,”魏洋随口否认,“老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