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桓在储君的位置上坐了二十年,肃杀专断,说一不二,从没有人敢质疑甚至违抗他的意思。
十七从小就跟着他,即便已经看了他四年清雅温儒的模样,却知道,那不过是他的面具罢了。
若不是用花姜的名头,他无论如何也不敢说这句话。
听到花姜的名字,周桓握了握掌心。
他记得,自己嫌她力气小,亲自上手帮了她。
只是当时浑浑噩噩,又难以克制,手上的力度太大,难免会伤到她。
“十七,你去通传一声,花大夫这几日不必过来,算她休沐。”
沉吟一会儿,他补充道:“她若想出府游玩,替她配好马车随从,伺候的人,也多派一些跟着。”
十七赶忙回应,“是。”
即便宁王不说,十七也会派人护好花姜的周全。
如今,她是府里的贵人,宁王的病,全靠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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