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秀这样一说，他反而更加迷糊了，摸着脑袋，一时无所适从。

壮汉哭丧着脸，颤巍巍将那漫画书丢了回来，被尹秀一手接住。

“这不是白牡丹，而是白玫瑰，四大天王也不是四个人，而是五个人。”

尹秀握着那霰弹枪，脸上满是和善的笑容。

顿了顿，他吸了口烟，神情复杂地说道：“可他也算是间接地保护了这里的平民，有些事情不像硬币，就人头和字两面，它要复杂得多了！所以我说，这帮人打倒了金四爷，可能只会使事情变得更糟。”

“唉，可惜了，我怎么也没想到，白牡丹竟然是妖怪变的，我还在黑市上买过她的袜子呢。”

屯门黄飞鸿笑了笑，满脸的不在乎，又拿出漫画书和笔，递给尹秀。

屯门黄飞鸿低头拿出香烟，先递给尹秀一根，发现他不抽后，便不客气地塞回嘴里，手里拿着火柴在鞋底一擦，一点，鼻孔里便冒出了烟气。

尹秀叹了口气，“这才刚开始呢，还有你刺激的时候。”

屯门黄飞鸿看着地上黑狐的尸体，满脸的不可置信。

“可是我听说啊，现在许多烟厂都联合起来了，垄断原材料，打价格战，为的就是让这青叶牌香烟退市。为什么呢？有这廉价香烟在，那些平民便永远不会花钱买更贵价的，什么口味，香型，对饭都吃不饱的人来说，压根不重要。”

“嗨，有偶像你在，我怕什么啊。说起来金四爷掌管了九龙城寨三十年，住这里的平民服他，爱戴他，因为有他在，这些人才不至于流离失所，可那些头目，哪个不嫌他碍事啊？”

尹秀满头黑线，但仍接过笔和本子，低头准备签名。

在这种距离上，他也不用刻意瞄准哪个，只要在差不多的位置开一枪，别打太偏，两人都会被密集的弹丸所覆盖。

尹秀回头，只见一个满脸胡须的人，正端着一柄霰弹枪对准两人。

尹秀拍了拍他的肩膀，“飞鸿哥，节哀顺变，我知道看见这种事情，对你们粉丝来说一时是难以接受的。”

“嗨，放平常我是第一个走的，可今天看的太兴奋了，就留了下来，准备找偶像你签名的，笔我都准备好了！没想到遇上江湖大风暴了，真刺激啊！”

尹秀手一抬，【狐手力】瞬间发动。

“你再说一次，签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