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付出的代价也很大。”夏佐放下碗,强调:“很大很大,我就见过一个。”
“话说回来,你刚才真想用那种攻击。”猫老大没有接话,按着剑,皱眉开了个不恰当的玩笑:“我从来没想过,我们之间有那么大的仇恨,我意思是,按理来说我才应该是哪个在对决中不小心失手杀掉对手的人。”
“没有的事,其实是心急嘛,周围那么多人看着我紧张。”
“少来,不可能。”一提起围观的精灵,猫老大更气了,“小姑娘当时离得那么近,你收不好会把她变成焦炭的。”
夏佐没再说话,又盛了一碗汤。
不知道过了多久,吉兹拉斯打量着他的动作,突然出声。
“我见过这种情况。”他说,“一开始是控制不了魔法,再后来精神错乱,最后失去意识把周围的人都杀干净,然后记忆空白在来一遍,一遍又一遍,最主要是巫师还很难老死,你说可笑不?”
夏佐眼神冰冷。
“也没什么,这种例子不多,可都很有代表性,最早出现在普拉克希达海湾,有人说是从海上传来的‘水手病’,也有人说是巨龙山脉里爆发的魔法瘟疫,最让人信服的还是瑞达尼亚人的讲法,他们说之前拉多维德一世的儿子活不久就是因为这种诅咒,可最后也被事实推翻了,他的后代现在甚至要统一世界......”
“我不多问,你也别问我的,这是您刚说的。”
“没有那个意思。”猫老大讪笑着,继续道:“我只是听说过解决的方法。”
夏佐突然听到一个很快的心跳,慢慢才发现是他自己的。
“你可以去找阿尔祖宗师的遗产碰碰运气,他一辈子改造那么多东西,听说自己就是得了这些病治好的。”猫老大打了个哈气,“有的事情千万不能拖着。”
......
晚上,夏佐往河岸边的岩石上垫了些稻草,坐的舒服些。
春天的晚风拂过,带着淡淡的丁香,他目光明亮而清澈,注视着远处滑步训练的格温,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黑发被微风吹乱,从额前飘到脸颊,透露出一丝忧郁的气息。
仿佛能看透湖边一切的微妙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