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院死过人?非选这么晦气的地方?”维瑟米尔咕哝着提起领子,竭力将不合身的礼服挪舒服。
夏佐穿着一件庆典大礼服,黑色天鹅绒,袖口缝制收束貂皮,金箔镶边刺绣。
他一边给维瑟米尔递过去面具,一边整顺自己的额发,也扣上面具。
“晦气吗?希望苍鹭面具的祝福至少在陶森特管用,今天有很多限制级的表演,你说死人的那个就是先前的表演。”
“什么意思?表演也会死人?”猎魔人伸手敲打后背,开始觉得没带剑来是个错误的决定。
放下盒子,夏佐伸了个懒腰,通过体型猜测参会者的身份,一边给维瑟米尔科普剧院的诅咒。
“曾经有一位伟大的女演员,她一生都在剧院里度过,舞姿迷倒七国,名叫爱尔莎·隆普雷。有一回,她在月圆之后的几天进行了一场演出!据欣赏过的人说,那是世上最完美的演出,好像凝望宇宙一般,演的也是她最着名的角色,主题是她最擅长的爱情。”
“听起来不错,咱们今晚看的是这个吗?”
猎魔人问着,用手掌鱼际拍砸一下旁边的柳树,几只乌鸦扇动翅膀飞起来。
“没错,角色,歌剧,主题完全一致。”夏佐盯了一眼远去的乌鸦,继续道:“但那场演出是爱尔莎最后的表演,谢幕的时候她的生命也走到了终点,不仅如此,自此之后,任何尝试复现她表演的舞者都会神秘死亡,无一例外。”
猎魔人扁嘴,又开始敲背。
“你不会说,这个圆形剧院死过的人就是她吧......”
“是。”夏佐点头肯定,“还有其他试图复现表演死掉的人,都死在你面前的这个圆形剧院,今天不出意外会再死一个。”
“疯了。”猎魔人冷笑,“几百个大男人就看一个女人在台子上死掉。”
“所以......”夏佐打了一个响指,“我们今晚可以尝试救她。”
“这算是委托吗?”
“算吧,只是不知道破除诅咒的加码怎么算,而且也不清楚报酬找谁要。”
夏佐也冷笑起来,指着那帮正在栓马的客人,他们骑的还是小矮马。
“看呐!不管男的女的,他们都等着看台上的人倒下呢,为此付钱等着。”
“我拒绝,巫师。”维瑟米尔用不确切的语气告诉夏佐,“这种委托拿不成钱,也不该拿,至少要用意外律承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