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猛地一下,温宁的脑子骤静,呼吸都停滞一下。

他在酒吧,有女人,还有黎向晚。

几乎不能自控一股火气,温宁闷闷的问他,“L,你是不是在酒吧里玩?你明明说要我来公司,你自己却爽约,莫名其妙让我白跑,你......”

“我在哪里玩,你有什么资格管?你以为你是谁,真把自己当我老婆了?”男人嗓音森冷的像冰水骤然泼降,带着醉意砸落温宁心尖,讽刺冻人,“满嘴谎话的女人......”

最后一句温宁没听清,他就冷漠挂断。

温宁怔怔站在暖气下,身体却像被推入冰天雪地,她被他莫名一顿冰冷骂傻了,心间更被他的讽刺戳上了一把刀似的,刺疼。原来交往了,她还是没有资格管他呢,他可以随意爽约,随意骂她。

这个阴晴不定的混蛋男人,说话怎么可以这样伤人?

昨天还好好的啊,一起吃了麻辣烫的男人,晚上哄她睡觉的男人,早晨说要让她来了解他的男人,吵架后说要好好恋爱的男人!都是他说的,他做的!

现在却讽刺她:真把自己当他老婆了?

这是他的真实想法吗,他是不是一直在玩弄她?

温宁苍白的蹲下来,感觉很受伤,却又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