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北琛接过病历单,眸色深深看了眼黎向晚,他欠她的,亲力亲为去缴费了。

等他弄清楚医院的复杂缴费程序,回来后,已经一个小时了。

刚走到病房门外,就看到助理神色莫名,站在门口没进去。

“怎么回事?”厉北琛刚问。

就听到里面传出浓烈的哭声。

“你这个傻丫头!你怎么能随意就捐出一颗肾脏,那可是肾脏,是最重要的器官!

你还瞒着我们!前两天我们突然听别人说起,你捐肾的事情不知道谁在帝都传开了,多少豪门都在议论你,

向晚啊,你今年27了,现在你这样半死不活的,哪家豪门公子还会娶你?你将你的人生都断送了。”

比起黎母的激动,黎父沉稳些,“算了,肾已经捐给北琛母亲了,向晚深爱着那小子,飞蛾扑火一样,也算是善事一桩。”

“可咱们女儿怎么办!今后生活都不能自理,一颗肾随时会有危险,谁照顾你?厉北琛没心,你喜欢他这么多年,他就是不动心,但凡他还有良心,他就该主动照顾你。”

黎向晚善解人意的说,“三哥在照顾我,母亲您别误解他了。”

“花点钱那哪能叫照顾,你救了他又救了他母亲,他就该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