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谢玉琅嘴毒面冷,但他骨子里的温柔是掩盖不住的。
“叩叩!”
温行云敲了敲屏风架,面色不善:“你们最好进来看一下。”
扶姜心中一沉,随他踏入内室,一眼便看见了躺在床榻上、衣裳半敞的谢玉琅。而他未曾见光的胸膛之上,几条红色的细线纵横交错,纠缠在他的心肺之处。
扶姜呼吸一滞,脸色霎时变得难看至极。
“这是什么?”
“是蛊!”温行云显然也极少碰到这么棘手的东西,语气不善道,“我以为他是体虚之症,没想到他是中了蛊毒,难怪你说那么多大夫都瞧不出问题。”
扶姜捏紧了拳头,“可知是什么时候的事?”
“若按他的脉象推算,至少五六年了。”
扶姜瞳孔骤缩,那岂不是在她死之后?
沈焰也急了,“此蛊是否可解?”
温行云摇头,“我从未见过这东西,怕是有些难度。”
扶姜冷冷道:“温氏至宝药蛊,是否可救他?”
“不可能!”温行云回答得斩钉截铁,眼神阴冷,“药蛊救不了任何疾病,药蛊本身就是一种毒。”
扶姜忍着怒气,“那你说该怎么办?”
“方才我用银针试探了一下,他体内的蛊毒性不强,至少短时间内死不了。”
“短时间内死不了,那就是说还是有可能致死是么?”
“那是自然,毕竟是蛊,这东西都已经消失了百年,谁也说不准它到底什么时候会发作。不过,”话锋一转,温行云眸中闪烁着精光,“如果你们不介意我拿他试药的话,或许我能找到救他的法子。”
“你……”
扶姜正准备说什么,突然“哐当”一声巨响,屋内的窗户被踹开,一群黑衣人气势汹汹地朝他们杀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