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听话。”
“……”
魏玄郁闷死了,最后也只能不情不愿地应下,顺便再恶狠狠地瞪着乱出馊主意的谢景郁。
谢景郁乐不可支,拍着他的肩膀,一本正经道:“魏大侠去吧,我和扶姜一定会尽快赶到。但是在那之前,你千万要保住你自己的清白啊。”
魏玄骂骂咧咧地走了,谢景郁脸上的得意还未收起,视线冷不丁地往外一瞧,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妈呀!顾宁知!坏了坏了!他怎么会来这儿?”
谢景郁赶紧用扇子挡住自己的脸,要是顾宁知发现他在这儿,肯定会向谢玉琅告密的,到时候别说零花钱和自由了,他的小命能不能保住都不好说。
扶姜显然没想到会在此处看见顾宁知,眉头一蹙,道:“谢景郁,你去把顾宁知引开。”
谢景郁瞪大了眼睛,“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桑柘现在不能暴露出去,若是顾宁知在此处,她不能保证,是否能避过他的耳目。
所以,也只能牺牲谢景郁了。
“把他拉出去,或者,拖住他,至少在我们撤退之前。”
谢景郁气得龇牙咧嘴,“扶姜,你还真是看得起我啊。”
扶姜抬眸,一脸真挚地看着他:“不是你说的吗?我们是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现在有难,身为好兄弟的你,难道不应该为我两肋插刀吗?”
谢景郁面目扭曲。
这臭丫头还真会拿他的话来堵他。
他只能咬着牙,不情愿道:“行吧,但是我也拖不了多久,你那边最好快点。”
本来还想看魏玄热闹的,谢景郁没想到自己也栽进去了。
眠花楼的后花园内,深藏着几间清静雅致的阁楼,既无人打扰,又彰显身份,最是那些达官贵人的心头好。
兰阁位于西侧,周围栽种了不少玉兰树,如今正是玉兰开花的时节,满院绿影重重,白雪飘香,确实景致不凡。
阁楼内,随蕊坐在镜子前,手捻着螺子黛,细细地描画着秀眉。
昏黄的古铜镜内倒映着那张美艳生姿的脸,随蕊满意极了,勾唇一笑之时,眼尾处忽然生出了几条皱纹。
随蕊的笑容瞬间消失,阴沉沉的脸,仿佛躺在棺材里的尸体,毫无生气与活力。
搭在桌上的手微微抽搐了一下,随蕊即刻按住,抬眸之时,恰好看见了镜子中那向她逼近的少年,眼神骤然变得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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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柘举着凳子,小心翼翼又毫不犹豫地朝她砸下去,没料到随蕊敏锐地避开,顺便朝他心窝上踹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