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扶姜要带着谢玉琅去山阴城,晓寒生略微有些不赞同。
“山阴偏远,温氏山庄之外又是机关重重,虽然有温槿随行,但是那小子素来不靠谱,指不定还会把我们往阴沟里带。况且殿下刚和钟离越撕破脸皮,如今更是不能离开京城。依我看,倒不如让陈家主派人送谢公子前去,殿下又何须亲自跑这一趟?”
魏玄抱着剑站在廊下,目光透过半开的窗户,看着屋内的扶姜。
“谢玉琅是为了她才会变成这样,她若不去,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的。”
晓寒生没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还以为魏玄会是第一个反对扶姜去山阴城的。
“不必这么看我。”魏玄目不转睛,声线沉冷,“我确实不愿意她去冒险,可是我也不蠢,她三番两次地为谢玉琅涉险,谢玉琅更是不惜为她豁出性命,平心而论,你能做到吗?”
晓寒生难得被他问住。
他确实做不到。
至少现在还做不到。
但晓寒生也察觉到了他话语中的漏洞:“那你呢?你能做到吗?”
魏玄面色平静,“为何不能?”
晓寒生再次哑口无言,随即又忍不住笑道:“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