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扶姜嫌弃:“好难听的名字,难怪你死活不告诉我们你的真名。”
十二:“……”你们真是够了!
谢景郁:“……”他们在干什么?
崔故的表情差点裂开。
到底还打不打了?
这个无伤大雅的小插曲很快被遗忘,知晓今日又是避免不了一战,杜若立刻挡在了谢景郁面前。
“殿下,你先走,这些人交给我们收拾便是。”
扶姜帅气地挽了个剑花,声调懒洋洋的:“别啊,既是故人,何不痛痛快快地打一场,你我再来个坦诚相对?”
面具下谢景郁扯了扯嘴角,“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仇敌相见,自然不可能心慈手软。尤其二人交锋多次,彼此皆存了杀心,更不会手下留情。
扶姜他们虽然在人数上稍逊一筹,但是谢景郁他们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如今剩下的人身上皆带着伤,若真打下去必输无疑。
谢景郁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劣势,自然不可能傻乎乎地同他们对打。他也很清楚,扶姜的目标是自己,故而主仆几人都十分默契地掩护谢景郁撤离。
“那孙子想跑!”
十二突然大喝,挥着斧头便冲着谢景郁劈下去,谢景郁脚尖一点,步法变幻莫测,灵巧地避开了那一招,也令十二大为吃惊。
崔故挥剑一斩,谢景郁敏锐地抬手一挡,两剑相击,刺耳的铿锵声回荡在小巷内。
最后还是谢景郁加重了力道,逼得崔故后退,也钻了空子,逃之夭夭。
扶姜遂紧追而上,二人轻功超然,踩着屋檐高墙急奔于深夜,惊起了一片犬吠与怒骂。
扶姜盯紧了前面的黑影,突然甩出了牵丝。哪怕谢景郁早有防备,也被这威力强悍的牵丝逼得滚下屋檐。
好在是平稳地落了地,他甚至顾不上看一眼追上来的扶姜,立马闪身冲进了黑暗。
这是一片民居,窄小的房子紧紧挨在一起,狭窄的巷道里还躺着几个醉汉,尽头隐隐传来了女子的调笑声,想来是花柳之地。
踹开了欲行不轨的醉汉,扶姜疾步行走于巷道之中,锐利的眸子扫过四周,忽然在拐角处停下了脚步。
墙角处的废竹篓里露出了一角黑衣,扶姜放轻了脚步逼近,突然抬剑一刺,挑起了竹篓,却只在里面看见了一件被丢弃的黑袍,而黑袍的主人已经不见身影。
扶姜眉头紧皱,巡视着四周,不肯放过每一个角落。
“哐当!”
墙外忽闻一道异样的声响,她即刻跃身而上,白衣扬起,长剑直指躲在墙角下鬼鬼祟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