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懊恼地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容姜低笑,“我知道你是怕我重蹈覆辙,可是总不能因为掉进水里一次,就不敢再碰水了吧?”
魏玄也觉得自己有些草木皆兵了。
“你养便养,还把他带在身边做什么?”
魏玄暗暗磨牙。
凭什么这小屁孩能跟容姜同塌而眠?
十四娘忍俊不禁,擦了擦容昱脏兮兮的脸蛋,装模作样道:“唉,小知善挨姑父嫌了,还是跟着秋姨出去玩吧。”
容昱乖巧地点头,跳下了凳子,话都说不利索,还能笨拙地向容姜他们作揖。
“姑姑再见,姑父再见。”
容姜啧了一声,很是嫌弃:“顾宁知都教他什么了……”
转过头来时,却发现魏玄不知何时红了脸,手指不自然地扣着桌布,都快把金丝给扣秃噜了,表情还故作正经。
“要养就养吧,这小孩儿虽是容禄的种,但甚是聪慧,也算可造之材。”
容姜眉角一挑,“怎么?又不嫌弃他了?”
“我跟小孩计较什么?”魏玄哼道,“还有,你别转移话题,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
“那小孩儿生了病,昨日吵着要跟我睡,便让他一起歇下了,有什么问题?”
魏玄瞪她,小声嘀咕:“也没见你这么惯着我。”
容姜假装没听见,只是抬起了手,晃了晃手腕上的五彩绳。
“轮到你来解释了,这什么东西?”
魏玄清了清嗓子,“就普通的手绳,你戴着就是。”
容姜瞥了一眼,把他的手从桌底下抓了出来,便看见了他手腕上也有一条相同的彩绳。
“行啊魏小狗,从哪个小姑娘那里学的招式?”
魏玄红着脸反驳:“你少冤枉人!这绳子可是我上灵渡寺求的,保平安的!”
“保平安就保平安,你求两条一样的做什么?”
“你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