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明明是对方闹事在先,为何关我们?”
狱卒不耐烦道:“你们当街斗殴,全都逃不了!”
容姜抬眼看向对面的牢房,那群地痞堂而皇之地给狱卒塞了银两,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警告:“你们俩给我等着,敢惹虎头帮,老子让你们在京城混不下去!”
容姜气笑了,骤然变了脸色,冷冰冰地喝令:“叫你们县令来见我!”
“县太爷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老实在这儿待着吧。”
狱卒瞪了她一眼,甩袖离去。
容姜狠狠踹了牢门一脚,反倒把自己疼得面目扭曲。
“你省省力气吧。”身后的顾宁知忽然开口,“这儿是钱县令的管辖之区,若无银两,不被关个十来日是出不去的。”
容姜转过头来,眉眼生冷:“你好像很了解啊。”
顾宁知弹开衣角上的干草,“鄙人不才,刚被放出去不久。”
“那你还敢惹事?”
“到底是谁先惹的事?我只不过是做了我认为正确的事。”
容姜挑眉,看着顾宁知的目光多了几分兴味。
“你是个书生?”
“是。”
“书生读书都自顾不暇,没想到你竟然还习武。”
“谁说读书人不能习武?况且我平生之愿,是入大理寺为官,平尽天下冤假错案,为民请命。”
容姜盘腿坐在他对面,“看不出来,你这穷书生的志向还挺远大。不过想入大理寺,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且不说本朝官制甚严,便是你这直脾气,若进了官场,岂懂那些弯弯绕绕?”
顾宁知冷笑,“若我进了官场,定要让那些贪官污吏都无处遁形。”
容姜忍不住鼓掌:“若我是皇帝,都忍不住想直接录用你了。”
顾宁知眸光一暗,“可惜,我怕是要再等一年了。”
“为何?”
“后日便是科考,凭那县令的规矩,我们怕是没那么快出去。”
“你是举子,也不能通融吗?”
“只有钱才能在他那里通融。”
容姜眼珠子一转,“我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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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拔了头上的簪子,竟从簪子里挑出了一根细长的针,在那大锁上撬了几下,便打开了牢房。
顾宁知一脸震惊,“你还会这手艺?”
“小时候常被关禁闭,练出来的。”
容姜推开牢房,朝他歪了歪脑袋,“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