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王瑛尧觉得夏岚风挺狠的,她似乎有一种,随时准备掀桌的架势。

冷着脸时,气势全开,好能唬人。

至少,王瑛尧就被吓过几次。

从小在军政家庭里长大,王瑛尧觉得自己够大胆,看到夏岚风,她才知道什么叫大胆。

这位主可是能在国院抢下一个职位的人,虽然非常时期,行非常事,但也要非常人,不是说是个人就可以。

相处久了,王瑛尧还发现,夏岚风挺能忽悠,很多时候,不需要靠大脑缜密运转,信手拈来。

一次次对比夏岚风的资料,王瑛尧都快由从小接受科学教育,要相信科学,转变为老祖宗说的对,玄学不是不可以。

可以的,比如夏岚风。

王瑛尧觉得夏岚风就是过奈何桥时,忘记喝孟婆汤,出生后,因为胎里迷,暂时失去记忆。

然后在牧国面临危险的时候,一举挣脱胎里迷,回归自我,“力挽狂澜”,拯救广大人民群众。

如今又从头发育。

就夏岚风那一手画大饼精湛艺术手法,没有几十年浸淫,画不了那么圆,那么漂亮。

从小耳濡目染,王瑛尧知道家里长辈是怎么给人画饼的。

也看过夏岚风是怎么给人画饼。

两厢一对比,似乎夏岚风画技更好。

……

颜乾带着人上山了,夏岚风吃住都在下山,随时准备应对接下来的各种突发状况,甚至县城那边,有什么问题,还需要她亲自处理。

山脚,总有附近的村民驻足观看,王瑛尧热情上前攀谈,聊着聊着,出现夏岚风第一天那种情况,人家有自己的话题,不受控制,离题千里。

还有自己的语言,每个人操着一口流利且不同的方言,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明白其他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王瑛尧悻悻走回来,抱着手,撞了撞夏岚风,“你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