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思思脸色惨白，双眼发红，出去的时候，李乐月与苏建国都在了。

“思思，对不起，爸爸不是故意瞒着你的。”

苏建国赶忙过去扶苏思思，苏思思看着自己父亲，想到上辈子，父亲瘸腿后，每天都佝偻着身子，还成了阉人，对父亲，她心里的感情很复杂。

“爸爸......”

苏思思轻轻喊了声，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不哭，不哭，爸爸带你回家。”

苏建国看她哭得那么伤心，拿出帕子给她擦了擦脸。

“爸爸，你在一边等我会，我想与乐月聊聊。”

苏思思看向一边脸上包着纱布的李乐月，眼里都是歉意。

父母做的事，她以前不清楚，现在清楚了，对李乐月报复苏家的事，也没脸有怨言。

李乐月看着苏思思，神情复杂，点了点头，跟着苏思思去了车上。

“对不起，乐月。”

苏思思低下头，眼泪大颗大颗砸了下来。

“你是为你母亲害死我奶奶道歉，还是弄撒了我母亲的骨灰道歉，或者你母亲割伤我的脸道歉？”

李乐月语气很冷，眼眸发红，静静看向苏思思。

“都有。”

苏思思为曾经父母做的事道歉，也为母亲这次做的事道歉，还有上辈子，她无意害了她道歉。

“苏思思，你觉得你的一句对不起，我的奶奶就能活过来吗？”

“你可知道，你父母做过的事，不止于此？”

李乐月声音愤怒拔高，眼眸猩红，冷冷看着苏思思，浑身更是因为想到父亲的腿，母亲的强暴，还有永远卖不了钱的菜地，等等事而气得浑身发抖。

“对不起，乐月，我知道，我父母做了很多错事。”

“但乐月，我希望你能放下过往，好好生活，别活在痛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