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梨纱小嘴阿巴阿巴,把它今天所看到的事情经过全部讲了出来。

回忆——

那时的绘梨纱还在一边扑棱着翅膀,一边想着要去哪个训练场“督促”队员们训练,结果途经风柱的训练场时,听见了熟悉的肮脏高音。

"这根本不是训练是谋杀啊!"

我妻善逸的尖叫声划破道场,黄色羽织飞成一道闪电,他抱着被木刀抽肿的屁股疯狂蛇形走位,身后炸开不死川实弥的怒吼:"给老子滚回来!"

善逸突然急刹,匆匆跳上一棵大树后,扑通跪在粗壮树枝上双手合十:"风柱大叔!我昨天梦见爷爷托梦说今天忌修炼!所以......咦咦咦!!!"

话音未落,树干被风刃齐根斩断。他尖叫着摔进隔壁老奶奶送来的腌菜缸里,然后顶着萝卜须从缸里探出头,结果正对上一张青筋暴起的恶鬼脸。

一瞬间,金色电弧裹着腌菜味冲天而起。

不死川实弥冷笑着迅速伸出手一抓,突然发现手里拽着的只剩羽织——远处某只黄色壁虎已经用手脚并用扒着围墙的瓦片翻出去了。

“......呵,很好。”

银发少年的眼神变得可怖了起来,额角跳动着青筋,然后露出森白牙齿微笑着,“别、让、老、子、逮、到、你!”

夈野匡近则是目睹了整个过程,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这小孩可真有意思,居然能把实弥气成这样。”

等到对方甩来一个杀人般的眼神,夈野匡近才堪堪止住笑声,“咳咳,实弥,去捉他吧,这里我看着呢。”

......

而另一边早已逃得远远的善逸,四肢扒墙,如一条蛄蛹的蛆爬了出去,“死腿快爬啊!我已经看见了天堂~!正在朝我招手!”

“我要逃去姐姐那里!”

奈何他和两位风柱对练得实在没力气了,哭丧着脸从墙头掉了下去,结果刚好和赶来训练的灶门炭治郎打了个照面。

“啊啊啊啊——”

两个人都被对方吓了一大跳。

“啊啊炭治郎!帮我逃吧炭治郎!求你了!”

“逃?要逃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