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可以,好处拿来。
君子可欺之以方,忠臣可欺之以义。
但是我何天,不是君子,更不是忠臣,那刘氏血脉,束缚不了我。
何天还有另一个目的没有和谢崇说。
到时候封赏要是到位了,那自然很好,这些封赏可以化为西州军壮大的资粮。
倘若封赏太少,甚至连一星半点都没有的话,那何天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帮着皇室遮掩。
等到将士们都知道皇室的态度后,何天再给他们好处。
毕竟这批士兵虽然刻上了西州军的烙印,忠于南辰王府,但是也有许多忠于朝廷的,何天得让这些人的心向他靠拢得更多,免得后期军心不稳,后院失火。
谢崇见何天心中有了自己的打算,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虽然亲密但是谢崇始终记得自己的身份,主上若是确定的事,他尽力办好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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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日,南辰王府正厅。
众目睽睽之中,漼时宜端着束修六礼从门外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走了过来,严格按照漼氏所教的拜师礼,恭恭敬敬地把装着六礼束修的托盘放到何天面前的桌子上,双手紧贴放在额头前,对着何天就是一拜。
何天看着眼前的身影,看出来时宜有些许紧张,便笑着说:“时宜,在家常被唤作十一是吗?”
时宜笑着点了点头。
漼时宜十岁的时候,父亲因为得罪先皇后的娘家高氏,被判流放,时宜伤心过度,自那以后便得了心病,不能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