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在市医院有正式的工作,你医术不差,难道只想做一辈子见不得光的买卖?”
季寒洲一开口,点到了沈瓷的痛处。
她哪里是甘心就这样偷偷摸摸一辈子的,不过是因为没资格只能这样行事罢了。
“我在想办法了。”
母亲的医疗事故重大,加上外界疯传的精神病史,她从医的路很艰难。
哪怕她清楚自己很健康,也抵不住悠悠众口。
看出沈瓷的为难,季寒洲没再多说什么,身子后撤着给她让出了活动空间。
“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沈瓷不解看他,明明是她在问他问题,怎么到头来又成了这男人来撬她话了。
季寒洲没解释她的疑问,只回复她上一个问题。
“你现在的身份怕会引来一些事端,最近不要乱走,我会派人保护你。”
事端,保护。
听着这几个词怎么这么危险。
沈瓷眯着眼打量着季寒洲,不确定地问:“难不成那些杀手见动不了你,还会来找我吗?”
“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