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与她相干的，不相干的，都被落拉下了水。

她不想让季寒洲再牵扯其中。

他的身份，本不该陪她纠缠在这些上不得台面的琐碎事中。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拥抱着，彼此安慰。

午后阴天，空气有些凉意。

季寒洲担心沈瓷身子吃不消，等她情绪稳定些才开口，“有什么话等你想清楚了再跟我说，先上车。”

沈瓷乖顺地的从他怀中退开，任由男人帮她擦去眼角溢出的泪。

迎着季寒洲关心的目光，沈瓷抿了抿唇，有些自嘲的感慨，“季爷会不会觉得我太没用了，什么事都做不好。”

就连来看朋友，都要谨小慎微防备着一切。

季寒洲轻笑着勾唇，伸出的手从眼角移到她头上弹了下。

力道不大，却让沈瓷一下止住了悲伤，不满的瞪着他。

“你干嘛打我！”

“想确认一下你脑袋里装的是水，还是浆糊。”

沈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