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季寒洲并不反感。
这个女人昨天出现在他面前时,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被人拉走。
光是从她对自己的称呼,以及其他人话中就能感受到她和自己关系匪浅。
至于到底是怎样一个关系,季寒洲猜测到了一点,却并不感兴趣。
对他有感情的女人那么多,他总不可能一个个去回应。
“嗯。”
于是他点点头,冷漠的扫了一眼沈瓷然后把电脑放到了一边的床头柜上。
沈瓷不经意的扫了一眼,仍旧是工作。
“季……总,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沈瓷有些不熟练的喊着这个生疏的称呼,拿着记录本出来边写边问:“有一点细微的不舒服或者变化,都请如实告知我。”
季寒洲看了看她,垂下眼仔细回忆了一下,摇头,“身体上没有任何不适,只是昨晚有些失眠,这算不算变化?我记得我以前几乎不失眠。”
沈瓷拿着笔的手停了一下,忍着刨根问底的冲动,露出专业性的一面,“头有没有痛?或者失眠的时候脑子有没有沉闷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