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底下,又饥又渴,久久不动而导致四肢酸涨发麻的周郎垮着块黑脸。
默默地听着人们的脚步声出了屋子,然后开始下楼梯,渐渐地,再没有一丝动静。
直到看到赵佶的马车,消失在了院门外,师师姑娘这才快步上了楼梯,探头朝着屋内看去。
就看到了周郎正坐在椅子上,黑着张脸,揉搓活动着手脚。
看到了周郎那副模样,师师姑娘心疼地上前替他揉着胳膊。
“周郎,苦了你了。奴家也没有想到那赵官人会突然造访……”
“回头奴家会再设法邀那高公子,从中说项。”
看到周郎脸色转和,师师姑娘妩媚一笑。
“再让他们重新上一桌酒食,奴家也好陪周郎同案而食。”
周郎矜持地微微颔首,旋及又不禁眉头一皱。“他们应该不会回来了吧?”
师师姑娘也不禁一愣,万一那位馋自己美姿颜的赵官人忙完事情,屁股一拍又钻过来咋办?
难不成周郎要达成一天钻两回床底的白银级成就?
好歹也是大宋文坛翘楚,领袖级别人物的周郎可不想要这种不正经成就。
忧心忡忡地起身后,握住师师姑娘那滑如腻脂的纤纤素手柔声道。
“罢了,某过两日再过来吧,不然,坏了师师你的名声,周某可是百死不赎……”
“周郎……你真好,奴家送你出去。”
“不不不,你留下,让那绿绮送我出去便可。”
师师的心腹婢女忍不住暗暗撇嘴,表面倒是乖巧地答应了一声当先引路。
在出门的一瞬,下意识地扫了一眼那熟悉的床底。
心中顿时一梗。有心想说句床底太硬躺着不舒服,可这话又实在说不出口来。
毕竟床底也不是什么正经地方,让人提前铺床毯子,自己也丢不起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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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昭应宫,这是北宋开封汴梁最出名的道观,为北宋真宗于大中祥符二年四月十六日始耗费巨次修建的一座道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