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何总觉得这个心狠手辣的师兄好像是在污辱自己。偏偏又没有证据……
“就是,咱们先等着,回头若是他们不动手,那咱们弟兄再亲自下手。
来来来,喝酒喝酒,打上一架,多了十万贯本钱,这买卖着实还得来。”
高璋举起了手中的果汁,跟这两位碰了碰,一口抽干。
赵福金的背后有没有人?都有谁?这些问题高璋笃定不需要自己出手。
今日第一时间委派心腹过来开封府镇场子的三位长辈,此刻已经开始目露寒光,磨刀霍霍了才对。
“怎么回事,咱们都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了,那李推官还没把东西送来,莫非使的是缓兵之计?”
吃了半饱的蔡老六左顾右盼,干脆凑到了窗边,朝着不远处的开封府官衙看去。
“急什么,好歹是那赵福金的身家,哪怕是他这位推官亲自代办,手续终究是要齐全才行,不然,别人还以为咱们是强抢民财呢。”
说话间,那位李推官顶着满脑门的臭汗,提着前襟,急匆匆地出了官衙,在蔡府下人的引路之下,径直朝着这边快步赶来。
“下官见过三位,幸不辱命,那赵福金还算识趣,已经将赵记铁器工坊转让契约弄好了。”
“下官亲自作保,已经盖上了官印……”
李推官满脸堆笑,亲手将那份无偿转让契书交到高璋手中。
高璋仔细地打量了一番,确定没有问题,跟这位李推官寒暄几句后。
这位李推官恋恋不舍地告辞而去,想了想,又眼巴巴地看向高璋。
“李推官只管放心,今日伱能够秉公处置,我们都很满意,不会难为于你。”
得到了高璋这句承诺,李推官这才如释重负地出了口气,离开了这间酒楼。
想以了今日这心惊肉跳的过程,李推官忍不住摸了摸心口。真特娘的好险啊……
差一点,就为了同年之谊,把自己的远大前程给搭进去。
自己是逃过了一劫,至于那位许郎中的下场嘛,呵呵……
李推官不觉得好颜面的那三位大佬会轻易放过赵福金幕后主使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