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我睁开眼睛一看,才发现霍景言并不是什么都没穿,还留着一件底裤呢。
真烦人,又被他耍了!
我气乎乎地几下帮他把前面擦好,最后,我把毛巾往他身上一扔,“完事儿了,其他的,自己搞定!”
话音刚落,我就转身逃离了浴室。
趁着他还在里面,我直接回家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才回来。
回来时,霍景言已经坐在沙发上披着浴袍了,一脸严肃,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到我回来,他那冰冷的眸子才渐渐回暖。
“怎么了,跟谁生气呢?”
我好奇地问他。他刚刚耍了我那么久我都没生气,他自己反倒先摆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他不答话,我也懒得再问。
想着他伤口渗出的血,再加上又洗澡,我决定还是再帮他换一次纱布比较保险。
我把药和纱布拿过来,走到他身边时,他却突然站了起来。
我愣了愣,“你去哪儿?该上药了。”
“去卧室弄吧。”
他说完就直接回了卧室,坐在床边等着我。
我心里只惦记着快点给他换完药好脱身,压根没细品他话里有话。直到我一把掀开他的浴袍,里面竟然真空上阵!
我手忙脚乱地给他扯上浴袍,憋红了脸挤出俩字:“无赖!”
霍景言躺在床上,笑得前仰后合。
“多谢姜大小姐夸奖,那接下来的换药工作,就拜托了。”
他懒洋洋地支着头,睫毛跟蝴蝶翅膀似的忽闪,活脱脱一个恶作剧成功后得意的小鬼。
我扯过被子把他的下半身盖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他身上已经被血浸透的纱布揭下来。
纱布干涸后粘在了伤口上,他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