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记得,思远的副将,来过家里的,是个很不错的青年将军!”
秦镇业点点头。
“他还活着!”
秦少白沉声说道。
“此话当真?”
秦镇业呼的一下站了起来。
渝州城失守,都说是秦思远的责任,但是没人知道真相,因为渝州城的守军全体阵亡,没有活口,事情也是后来支援渝州城的林州兵马和抚州兵马传出来的。
具体内情是什么,根本无从得知,也无从查起。
但是,有人活着,就说明有人知道那一仗的具体情况。
“他现在在哪里?”
秦镇业沉声问道。
“就在我的精英营之中,我没带他来天安城,免得节外生枝!”
秦少白说道。
“他跟你说了些什么?”
秦镇业沉声问道。
“爷爷,您确定想要知道吗?”
秦少白沉声说道。
“当然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