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可是天生极阴之体,阳脉受阻,阴鬼缠身,从小出生就霉运伴随,还影响到了身边的人,她的妈妈可就是因为这个...”
“闭嘴!别说了!”白禾声音颤抖,带着哭腔。
“在做阵的过程中遭到反噬,下身截瘫,怎么,不敢面对事实啊?你这个只会给人带来厄运的垃圾,哈哈哈哈哈!”高个男子肆意嘲讽着白禾。
白禾攥着庆长云衣衫的手越发变紧。
另一个肥胖的男子接着说道:“不知道她跟你说自己是什么原因出来的,这里我可跟你提醒一句,你猜她为啥十六岁便半步破开?哈哈哈哈,这人可是偷了天脉一族的司命禁术,修为才涨得这么飞快,不停地去找着阴气重的地方待着,就跟苍蝇一样,专门找臭气熏天的地方待着,我说的对不对啊,被逐出族门的晦气玩意。”
脑海里一些觉得奇怪的东西,忽然就对得上了,庆长云转头低声问道:“白禾,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
白禾惊恐地抬起头,一边摇头一边无助地说:“不要...”
“回答我。”庆长云不依不挠地继续问。
看着庆长云要问到底的模样,白禾面如死灰,攥着衣衫的手松了开来,身体停止了颤抖,也不再抽泣,低下了头,失魂地点了点,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对嘛,离这种晦气玩意远一点,这样对你自己也好。”高个男子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看着庆长云,一个人稍微多一点就不知所措的,怎么会有什么勇气去替一个灾星出头,趋利避害才是他应该做的嘛,听完之后,甩下白禾一个人,飞快的远离才是正常的。
两个天脉一族的男子一脸看好戏的样子,等着庆长云和白禾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