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笑得不可开交之际,屏风后传来萧展沉稳的脚步声。末药忙饮下一口茶,却因笑得太急而呛得满脸通红。萧展步入内殿,淡淡地瞥了末药一眼,似笑非笑地说,“见到我,末药似乎很吃惊?”
末药连忙解释,同时不忘向雪见投去一个埋怨的眼神。雪见一脸无辜地耸耸肩,在一旁掩嘴偷笑。
“殿下,可是有费心之事?”雪见温柔地瞥了萧展一眼,体贴入微地询问。
闻言,萧展笑了一下,目光转而落在末药身上,稍作沉吟后,“过几日,积善寺将举办祈福法会,廷卫谏言趁此期间,设立义诊赈济百姓。若末药得空了,可前往帮忙做些善事。”
"妾有一事不明?”雪见轻声询问。
"太子妃但说无妨,何事令你困惑?"萧展温言道。
"妾不解,廷尉如何会知晓此事?这似乎并非他分内之责。"雪见面露疑惑之色。
萧展深深地望了雪见一眼,随即含笑转向末药解释道,"只因廷尉笃信佛法,对京中各大寺院之事了如指掌,故而对此类佛事尤为上心。同僚间常以此打趣,笑言他本该投身太常寺才是。"
"原来如此,妾明白了。"雪见恍然大悟。
"不过,这也只是我随口一提,末药切勿挂怀,药署之事已足够你操劳了。"萧展语带笑意,显得颇为体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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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药静静地聆听着二人的对话,当话题转至廷尉时,她不禁多嘴一问,"廷尉?他年岁几何?听起来倒像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者。"
雪见噗嗤一声笑了,她向末药投去一个微妙的眼神,轻声责备道,"你这丫头,正事当前还如此不正经。"
末药自知失言,忙低头饮了一口茶,细若蚊蚋道,"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
"廷尉年约三十有余,陛下正有意为他指婚。"萧展适时插话,提及了另一桩事。
趁萧展不注意,末药又递了个眼色给雪见,将杯中茶饮尽,随即起身,仪态端庄地行礼道,"末药该告辞了,过两日再来探望太子妃。"
"太子妃,我也该返回了,殿内尚有诸多奏疏亟待处理。"萧展也笑着起身准备离开,"末药,不如我们同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