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药与温嫂相视一笑,末药俏皮地回答,“云娘和张医师在隔壁屋里呢。”说着,她轻巧地指了指。
“那望月呢?”常山接着问。
“哦,望月啊,她回家探望母亲去了。”末药狡黠一笑,故意卖了个关子,不再多言。
“原来望月不辞而别。”常山闻言,脸色微微一沉。
“别担心,她只是回去看看,很快就会回来的。”末药连忙解释,试图安抚常山。
“是啊,常山,望月心系此处,不会久留的。”温嫂也笑着宽慰道。
常山略显尴尬地轻咳一声,随后走近几步,带着几分不舍的笑容说,“其实,我是想说,以后可能不能常来药署了。从明日起,我归廷尉署调派,今日特地来和大家说一声。”
“常山要被调往别处了吗?”末药追问。
“还不确定呢。”常山轻轻摇头。
“无论身在何处,愿常山前路光明。”温嫂满怀真诚地送上祝贺。
“对,常山你定能大展宏图!”末药也认真地为他鼓劲。
“多谢温嫂和末药,我……”常山似有话未说完。
“若望月回来,我们定会转告她这个好消息。”末药体贴地接过话茬。
“难得见末药如此细心周到。”温嫂再次笑着打趣。
末药连忙轻声为自己辩解,喃喃自语,“末药向来善解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