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药可后悔嫁给李穆之?”一路上两人都沉默无言,莫护跃突然笑着问道。
末药有些怔愣,她望着河中缓缓驶来的船只,凝神思索道,“怎么会呢?若不是他,如今末药还不知流落在何处?况若他有事,末药理当共担。”
“依着末药此心,必是想好同李穆之甘苦共担。”莫护跃淡笑着随意说起。
“那是自然,成亲那日,我们在佛祖面前许下了誓言。”末药虔诚地说。
“瞧,他们在钓鱼。”莫护跃指着靠近的渡口。只见船头上,有人正在垂钓。
那行来的船只正在靠岸,几个穿着布衣的人从船舱内走出来,背着布囊和包裹。
“钓到鱼了吗?”
“自然,养了一冬,个头可不小呢。”
“你们这是从哪里来?”
“自京城来,春日将至,回家来种地。”
“哦,京城是什么样?可有什么新鲜事吗?”
“咱只是小民,也只是道听途说。听说京城有两位将军大动干戈。”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末药听了这话,心里不禁一颤,接着问道,“可知是哪两位将军?”
“在下也不知,只是半路听了一耳朵。在下还有几里地到家,在此别过了。”
“哦,那就不叨扰了。”
末药有些不安地看着莫护跃,两人行至渡口折回。走远些,莫护跃低声道,“末药不要过分担心,若真如你心中所想……那两人不至于昏了头。”
“哦,好歹是朝中重臣,若一味意气用事,该罚!”末药有些气急。
“噢?如何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