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瞧着你们在那,可是有事?”柳无忧有些好奇。
雪见不禁一笑,看向脸色稍缓的杜紫如,没吱声只顾哄含儿的末药。
“那魏南星如何?怎地瞧着你们没了力气?”雪见笑问。这两人自进门,就没提这事,只顾埋头吃东西。
柳无忧眸子一亮,颇有兴致笑道,“魏南星?!他如何了?你们为何提及他?”
雪见、末药、杜紫如听柳无忧这话,同时神色各异瞧向她。
“无忧,你竟不知此事?”杜紫如问。
“何事?魏南星有何事我竟不知?”柳无忧也很是惊诧。
“陛下赐婚与他,便是杜紫如。”雪见解释。
柳无忧有些呆,愣了半晌,随后惊呼,“竟有此事?!”
“瞧着无忧的样子,好似与她相识。你可有路子,我们想见见他。”末药惦记着他是病人,一心想诊脉。
“为何见他?”
“听说他身体有恙,是个病弱之人!”杜紫如激动着,一下站了起来。
柳无忧也惊到了,从榻上弹起,“啊?我孩童之时曾与他一处玩耍,后来也不知为何他回了老家……便再无音讯,我记得那时他身体并无大碍啊!”
“无忧可有法子?”杜紫如忧着心问。
柳无忧重新坐回,定神思索,半晌才蹙了蹙眉,边忆边说道,“南星的母亲是我母亲的宗室姊妹,那时他还在京城时,总同我在一处玩耍……多年未见,怎地生病了?”
含儿咯咯一阵笑,趴在末药肩头吮小手。末药抚摸着含儿的背,笑道,“我们含儿也有话要说呢……既然你与魏南星如此亲近,那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