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爱,宁乾洲。”我直视他,“你爱他们吗?”
“你不想要他们,对吗。”宁乾洲重复问了同样的问题。
我没法回答。
他一言不发拨了一通电话出去,对听筒那边的人说,“那两个孩子送人……”
不等他说完,我怒斥,“宁乾洲!”
他话止,看我。
明明我决定放弃抚养权了,可是亲耳听见他要把那两个孩子送人,我依然心如刀割,眼泪止不住掉落。
他们出生那天红红的小脚丫,皱巴巴的小手,圆圆的小指甲盖,吮吸的第一口母乳,那些生命的奇迹一页页从脑海中翻过。
他们喊我:妈妈。
心痛的无法呼吸。
只觉得那两个孩子太可怜。
不被期待,不被爱,就这样出生了。
成为成年人之间博弈的牺牲品。
他不肯让步,我亦不妥协。
我抑声,“孩子是无辜的。”
“你明白这个道理就好。”他压下电话,平静中带怒,“既然生了,就要担起母亲的责任,做一个合格母亲该做的事情。”
“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不合格?”我怒声,“你又做了……”
我硬生生将后半句话咽了下去,忽而意识到他在引导话题,一步步诱导我将话题扯到了孩子父母身上。
“我可以独自抚养。”我话音一转,倔强,“你没资格跟我讨论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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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乾洲烟瘾犯了,抽不了。他喝了口浓茶,“未来。”
将茶杯放在桌子上,他说,“我会怎么处置那两个孩子,你该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