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说习以为常的事情,在我看来这样厉害。我说,“宁乾洲全程被你牵着走。”
靳安凝神,“有什么难的?老子在战场上把他牵到阴沟里的场面你没见过吧?”
“什么阴沟?”
“就……打个比方。把他引进设计的局里……的意思……”
“你真的好厉害!”我继续鼓励他。
靳安摸了摸高挺的鼻梁,莫名有几分窘迫,“可能……筹码比较重要……”他转眼睨我,“你是真不知道自己对他有多重要吗?”
“我试过用自己的命威胁他,他不受威胁,还把我气个半死。”我说。
靳安拍了拍我的头,“点位没到,快要碰到他G点的时候,你就害怕认怂了。所以他知道怎么拿捏你。若有下次,你别做情绪铺垫,也别跟他废话,直接在他面前‘自杀’一次,你就知道他在不在乎你了。就像在我面前跳楼那样果决。”
我点头。
“你别真自杀啊,你在他面前装自杀,试探他。”
我点头,“好的,靳老师。”
靳安这人虽然没文化,可他自幼无父无母,以天为被,地为床。在十分恶劣穷苦的环境中长大,所以他对苦难有同理心,实战经验很强,对人性的把控也很精准。
“你是真的很厉害,真的很棒!”我由衷。
他睨我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