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亲眼目睹,但我还是不得不感叹,真是让人难以置信。”望月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了下来,就坐在贝尔摩德的对面。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贝尔摩德没有接话,而是起身给他冲了杯咖啡,“而我希望你也能像那时一样。”
望月微微一笑,举起咖啡轻抿,感受着从唇齿间传来的苦涩,“可是这么久了,你对雪莉的调查还是毫无进展,这不免使我有些许厌倦了。”
他自然清楚,贝尔摩德所说的并非指他们之前这间办公室里的谈话,而是更久远时,在他的屋子里,两人所进行的对峙和谈判。
“有的时候毫无进展也是一种进展,我应该教过你,要耐心。”贝尔摩德面色如常,冷艳的面容被咖啡升腾而起的缥缈热气笼罩。
“那份名单里写着,工藤新一已死亡,而死亡的原因,是由琴酒亲自灌下的毒药——APTX4869......”望月意味深长地轻声道,“你知道我当我看到工藤新一走入换衣室跟我交换演出角色时的第一反应是什么吗?”
贝尔摩德默然不语,在面前袅袅升起的白色雾气渐渐泛红。
“发明毒药的人也可以发明解药。”望月幽幽地说道。
“你的记性真是越来越差了......”贝尔摩德放下咖啡,用手指抵住额头,神色有些苦恼地笑道:“之前那个关于雪莉和工藤新一有关的推理已经被你自己否决了不是吗?为什么现在还要旧事重提呢?”
她十分笃定地说道:“我再说一遍,雪莉不可能在组织的监视下,和当时还是高中生的工藤新一有任何交集,而且也不会有任何宫野明美受雪莉所托去救人的可能性!”
“嘿,别紧张。”望月摆了摆手,“我的确已经放弃了之前那个三流的推理。但是在成为正式成员,接触琴酒后,我又有了新的想法,而这新的想法在看到工藤新一后彻底占据了我的脑海。”他郑重地看着贝尔摩德问道:“你认识琴酒这么多年了,你觉得琴酒会失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