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自认倒霉了。想到这,安室透再次举起酒杯,闷闷地喝了一口苏兹酒。
“话说你刚才好像在外面待了挺久的呢,在小禾离开以后。”望月随意问道:“杵在那干嘛呢波本,思考为什么差点在小禾手下翻车?”
“你......”安室透一时间竟无话可说,即使早有预料但他还是有点难以忍受对方这样由谦谦君子惺惺相惜到自来熟随意调侃的光速变脸,“哼,我只是在确认那个疯女人说的是不是真的罢了,而且我什么时候差点在她手下翻车?如果你是指不久前的交手话,我可是很游刃有余。”
“啊,不用你说我也看到了,差点逼得你动枪的游刃有余嘛。”望月轻笑道。
安室透白了望月一眼,顿了顿,好奇地问道:“你就这么放心让这位得力手下来做这样的试探?万一真遇到潜伏在组织的卧底,被对方一枪崩死怎么办?”
“无所谓,为组织牺牲奉献不是每一位成员的义务嘛。”望月微微摇头,“能够帮上忙的话小禾求之不得呢!”
听到这么绝情的话,已经恢复成玩偶回到望月身边的小禾顿时坐不住了,抓住望月的头发用力地往上揪着,“好哇,我就知道主人没藏什么好心,合着你这么不慌不忙完全是因为不需要顾及人家的肉身是吧?你知不知道修复的话要花费多少精力啊?!真是的,能不能对人家多一些爱护啊?”
望月面色不变,小禾的行为无法影响到现实的他,所以不用在意。
安室透冷笑一声,“你是在开什么玩笑?什么为组织牺牲奉献,明明那家伙只会为了你不顾一切吧,不得不说她对你还真是忠心耿耿,你有一个好部下啊。”
望月没有接这句话,而是转移了话题:“波本,话说朗姆让你给我的资料你带着吗?要不在这里顺手给我得了,也省得我明天再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