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郁书的手指十分用力,用那种几乎都可以感受到许诉唇下血液流动的力道。
他目光沉沉,低头不爽的从上到下看着许诉,目光最后落到毛毯上面,声音沉沉的道:“宝贝,这是什么?”
“捉奸的信物吗?”
许诉心里啧了一声:“会所无偿提供的信物?”
她慢条斯理的收回手,摸上顾郁书的手,将自己手指尖不知道什么时候藏匿的刀片放在他手中。
“我会自保。”
这个刀片,看起来不像是自保,更像是防卫过当。
顾郁书哼了一声,将刀片随手扔到了垃圾桶里。
松开了男人的手,慢条斯理的抽出来一张湿巾,缓慢的擦着手。
男人疼的龇牙咧嘴,甚至有一瞬怀疑自己的手腕是不是骨折了。
他有些不满的看向许诉,有胆怯的扫了一眼顾郁书,压低声音道:“这位小姐,带自己男人下来,是不是有点过了?”
“你男人能满足你,还下来钓男人?是不是有点太不知廉耻了?”
许诉挑了下眉,还未开口,顾郁书面色就直接沉了下去。
“这里正常人不让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