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刘小柱,比如王翠芬,再比如娘家的嫂子陈秋霞。
她进了院子,叮叮当当砍着木板做起了井盖。
有一个身影,站在她身后良久,她都没有发觉。
“你这是要学着做木匠吗?”
乔荞听到声音回头,看到刘明喜站在了面前。
“呀,明喜兄弟,你出院回来了啊,身体好了吗?”
乔荞站起身招呼他,喜悦之情溢在脸上。
“好了,昨晚就回来了,太迟没有来看你,怎么做起木工来了?”
刘明喜的脸在医院呆久的缘故,白皙不少,笑起来依然温和。
乔荞想了一下,把井里投了死老鼠的事讲了一遍。
“诺,就是那只——我头次见这么大的老鼠呢。”
她指给刘明喜墙角的那只死老鼠,刘明喜的脸色沉重起来。
“这是别人故意放进去的,怪不得你要做井盖,还是我来做吧。”
不容分说,刘明喜拿过砍刀削起了木板,没几下就钉好了一个宽大的井盖。
拿过去试了试,大小合适,盖得严严实实。
“还不行,得钉个扣子,没人的时候把井盖锁起来才对。”
乔荞找了半天没找出扣子,刘明喜将马舍一间房门上的拆下来钉在了井盖上。
收拾停当,乔荞又告诉他墙外脚印的事。
刘明喜出去看了看,说:“这男人个头不小,很可能是崔长耿。”
“不一定呢。”
乔荞将刘明喜迎到屋中,倒了一杯茶给他。
“你怎么不去报案,他差点就要了你的命?”乔荞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