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椿春明白了张局长的心思——他恨姚海军呢,他不光恨姚海军打破了自己的头,他更恨姚海军想尝罗椿春这块肉。
张局长不过是收了老羊送来的钱——兴海煤矿的钱,老羊提出了让张局长“高抬贵手”,想着还能为姚海军开脱,而张局长怎么会轻饶了姚海军。
他在罗椿春面前想立牌坊,又控制不住对姚海军的憎恨,试探着罗椿春的态度,是为了确定罗椿春的想法。
现在终于放心了。
“你真是深明大义的矿领导,不象有些人的想法很糊涂,你说得对,犯了法就得依法处理,不然就乱了套!象他这种人我见得多了,不给他点教训怎么会收敛野心——你说对不对?”
张局长话听上去永远都有道理,他的眼睛永远藏着阴谋。
罗椿春装出认真和崇拜,娇笑道:“你决定好了,你是我们兴海煤矿的领导,总不能看到我们矿上有了难题也不解决。”
“那就让公安去处理好了,他不光是打人,有行凶的企图,要不是你拦住他,恐怕要伤了我的性命!”
张局长的脸上难掩狠毒。
罗椿春很满意,一切都照着她的计划在实现,只要兴海煤矿平安,她的目的已算成功。
“天不早了。”她起身说道,在屋里踱步,看这房里的陈设布置,宛若小的皇宫。
“我备了几个小菜,咱们温一壶好酒,慢吃细品,我还想和你谈谈人生呢。”
张局长上前搂住了她的腰,他知道罗椿春不会再推脱,姚海军行凶打人,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促成了他和罗椿春的好事,姚海军倒成了他和罗椿春的媒人。
......
罗椿春在第二天下午回到了兴海煤矿。
她看到老羊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晒太阳,窗台上放着一台旧的小收音机,里面播放着陈腔烂调的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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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搭理他,进门刚坐定,老羊已跟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