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家上门,三人都死了,女娃受苦了,心口挨了一刀,死不瞑目。”
严哲给韩月牙合上了眼睛,然后对赵寅冷声问道:
“谁做的?有线索吗?”
赵寅摆手道:“有人认出来是赌坊的人,赌坊背景很大,你不要掺乎。
这件事,只能说是她倒霉。”
赵寅也很同情这一家人,但他很清楚,牵扯到了赌坊,这件事最终还是会不了了之。
县衙那边,都不会开堂。
严哲没有再追问什么,而是转头离开了。
人都死了,留下也没有意义。
骑上马,飞奔而去。
县城里赌坊只有一个,韩月牙的烂赌鬼哥哥一直去那里赌钱。
严哲也去过,年轻的时候,输了点钱,就没过去了。
夜色渐深,乌云蔽日,似乎是要下雨了。
严哲来到了赌坊前,下马。
进了屋,有人看到严哲的样子,取笑道:“老头儿,你也来赌钱,不怕连棺材都买不起?”
严哲走到了赌桌前,直接抓起来一把银子,塞到自己怀里。
这个做法,让赌鬼和赌场的人都是一愣,等他抓起第二把,赌场的人才反应过来。
“小老头儿!你踏马来这里发疯啊!?看着干什么,都给我打!”
管事正好看到这一幕,暴喝道。
严哲却是直接跳过来,一把夹住了他的脖子,将其举起来。
他刚才那么做,就是为了找出管事,便冷声问道:
“说,今天谁去杏花村要债了!?”
赌坊的人围了上来,但看到管事被严哲拿捏在手里,不敢动手。
管事被捏着面色抽搐,艰难地吐出三个字。
“马二爷!”
严哲给他松开一点,追问道:
“他在哪儿?”
“春水楼!”
这地方严哲熟悉,他刚从那里出来。
严哲将人扔到一边,管事立刻大喊道:“快动手!”
“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