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陆寅珩一家的驱赶,陆秉淳父子几人顿时慌了。要不跟着陆寅珩,他们哪里知道怎么走出这大山,如何去江州。
特别是陆学文,他心里还计划着,让妻子去讨好陆大郎夫妻,等着陆大郎夫妻放松警惕的时候,往她们汤里投毒,毒死一家人获取他们的财物呢。
要被陆大郎一家驱赶了,他的计划还怎么实施?
他朝着刘氏怒吼道:“娘,你一天能不能消停一点?你一天到晚,都瞎咧咧些什么?那老虎是堂弟打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陆秉淳也骂道:“没有见识的老娘们,还不赶紧跟几个大侄子道歉。我和几个侄子关系不好,就是你这没见识的老娘们从中挑拨的。”
陆武泽与陆金宝,陆银宝、陆大有兄弟几个虽没像大哥和父亲一样,对母亲责怪辱骂,但几人都气呼呼地看着她,显然觉得她刚才的行为很蠢,觉得有这样的母亲很丢脸。
刘氏看着自己一心维护的丈夫与儿子,都这样对自己,突然捂着脸“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刘氏哭着跑开,几个儿子却看也没多看她一眼。
陆学文硬挤出一丝笑,看着陆寅珩道:“堂弟,我娘头发长见识短,说话不中听,你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对对对,那都是她一个人的想法,我们可没这么想。”陆秉淳顺着儿子的话道:“不要因为她,坏了我们两家人的情分。”
季云霜鄙夷道:“你们到底还是不是男人啊?
平日里躲在女人后面得好处就算了,还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一个女人身上,你们这种人,比她更可恶。”
起码刘氏坏还是坏在明处。
可这几个人呢?平日里让刘氏冲锋陷阵,占尽便宜。觉得刘氏影响了他们的利益,完全不顾念亲情,一脚将人踢开。
在她看来,这几人就如藏在暗处的毒蛇,又恶毒又阴暗。
见季云霜说话,陆秉淳不满道:“你一个女人,多什么嘴?这里是你说话的地方吗?大侄儿,你不好好管管你女人。”
陆寅珩冷眼看着他道:“我们媳妇说的就是我的意思,不要用你家那一套来教训我媳妇。我媳妇是我孩子的母亲,不是什么物件,对她放尊重一点。不然——”
他说着,将手里的一根木棍,捏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