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出什么事儿了?”博金·博克先生套了一次性手套,抓了个炸鸡开始啃,并且顺便关心一下自己儿子的心理健康,“金色飞贼自燃了,把你在徳姆斯特朗的那个同学给点了?”
这是博金·博克先生给出的完全不着边际的诡异猜测。
他知道肯定不对,但是他也知道,以一个轻松的话题作为开场白,能让他儿子觉得舒服点儿。
“黑魔标记,”艾斯也摸了个一次性手套带上,拆了块儿腊肠披萨出来啃,他加了双倍的腊肠和芝士,热气腾腾的香喷喷,“半夜的时候打在天上的,最开始应该只有那一个标记,也许有一小片儿地方着火了,但是后来---”
艾斯顿住了形容,默默的开始啃他拉丝了的披萨。
“但是后来就出现了一大帮子人,情况开始完全无法控制了,是不是?”博金·博克先生继续啃着他的炸鸡,接上了艾斯的话,“破窗效应啊。”
当窗户上已经出现了一个洞的时候,就会有更多的人愿意过去踹上一脚,让窗户破的更大些。
这是不可争的人的劣根性。
“是啊,然后最后就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堆人,还折腾出了游行---我看见他们抓了几个人,大概是麻瓜,看起来活着的可能性不太大。”
艾斯回忆着天上弯曲折叠而扭动的肢体,默默的叹了口气,又拿起一块儿披萨。
“别想太多,”博金·博克先生点了点头,“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控制的了的,时代的旋涡里就该顺其自然,好好活着就行了。”
他很淡定,并没有觉得出现黑魔标记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儿,也没觉得有人死了是多要命的情况,他就是很淡定,还能啃着炸鸡安慰自己的儿子一切都要“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