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了装B的,”加尔淡定的评价,“没事儿,等第一波人走完,效果达到了之后,会放板的,很多人都滑不下去。”
“因为做不到?”艾斯期待的询问。
“哦,不是,是因为有人觉得这对形象影响太大,”加尔笑着说,“徳姆斯特朗的大家都很---反正爬个缆绳上上下下是没什么问题的。”
“这缆绳都有三层楼高了!”艾斯不满的抗议,试图证明这绝不是因为自己太菜才爬不了的。
“区区三层楼,”加尔的表情依旧很淡定,“对大部分人而言,几秒的事儿。”
艾斯露出了一副天塌了的表情,整个人蔫吧起来,可怜兮兮的。
“倒也不用太挫败,”加尔拍了拍艾斯的肩头,进行不是很有必要的安慰,“你这样的放在船上也是能对号入座找到位置的。”
“什么位置?”艾斯板着脸,并不抱有期待的询问。
“船医啊,”加尔看起来是在强忍着笑的,“船医,救死扶伤的伟大的船医是可以柔弱的。”
“是吗?我是个会毒死你的船医,”艾斯做了个砍脖子的动作,“懒得治了就给船员灌毒药。”
“好可怕啊,”加尔发出了并不柔弱的柔弱发言,“那要怎么办,伟大的船医先生,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的一条小命呢?”
他贴过来,很迅速的在艾斯的唇上啄了一口。
“你这是相当不可取的贿赂,”艾斯装模作样的板起脸来,好像是生气了的样子,脸鼓鼓的。
“也许我可以贿赂一下我亲爱的伟大船医?”加尔笑着去勾艾斯的手指,“我可以牺牲一下色相的,我色相很不错的呦。”
艾斯哼了一声甩开他的手,去推加尔又一次凑过来的脸。
他俩在甲板上闹腾,这其实是个很安全的安全距离的,船很高,足够高,而且黑湖这边儿的距离也足够的黑,星星不会照亮这里的环境。
所以艾斯也就没有注意什么形象或者瞒一瞒什么。
他也完全没有想到,他亲爱的弟弟德拉科·马尔福这时候会面色沉沉的放下他在魁地奇世界杯上买的那一只全景望远镜。
“你脸色不太好诶德拉科,”布雷斯看着从缆绳上下来的人,“你看见艾斯了吗?我没看到啊,他是不是没从缆绳这边儿下啊。”
西奥多看着缆绳的高度也点点头:“这确实有些高了。”
徳姆斯特朗的那帮学生一个个都好像是吃了激素一样的高个子长胳膊长腿,艾斯不跟他们一起下来是正常的。
“我看见了,”德拉科收回了目光,把手里的望远镜捏的嘎吱嘎吱响,可怜的望远镜发出了相当不堪重负的动静听起来似乎距离提前报废并不远了,“我看见了。”
于是刚下了徳姆斯特朗大船的,和队伍走进礼堂的艾斯,就被从旁边儿迅速闪现而出的德拉科给拽走了。
艾斯:???我弟弟什么时候动作这么利索了???
“好久不见嘛德拉科,”艾斯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大祸临头,他还是笑眯眯的,过去搂德拉科的肩头,“不过不是早就知道我要来嘛,怎么你看起来好像很意外的样子。”
“是啊,是啊,”德拉科开口的时候有几分咬牙切齿,“你还是给了我点儿惊喜的,天大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