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加尔那个疯劲儿，艾斯觉得自己可能会死。

他倒不是怕死。

但是。

死在床上？

这是太丢人的死法了吧。

他不怕死，但是他要脸啊。

虽然现在来看，其实脸也已经没剩下多少了。

“我只能保证我不乱说，”赫敏耸了耸肩，“但是斐伦特那边儿会不会通过自己的渠道知道，我可不保证。”

“怎么说？”艾斯咽了咽口水，看着赫敏，满脸的心虚，越来越心虚，我真害怕，真的，你别吓唬我。”

“具体的我倒是知道的也不多，”赫敏和艾斯说，“但是，我可听威尔说过，那个斐伦特对你的上心程度不一般，你身边儿就有他的眼线。”

这个倒是挺合理的，艾斯点了点头，吸了口气：“是加尔能做出来的事儿。”

“那你觉得，你这一下连着病了好几天，那个眼线会不会来研究研究，扒一扒你为什么病了？”赫敏继续说。

艾斯愣了一下。

艾斯的脸白了。

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