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大概是艾斯活了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感觉到害怕。

是货真价实的害怕。

哪怕被贝拉特里克斯用魔杖指着，而贝拉特里克斯在那嗷嗷尖叫，下一刻阿瓦达索命都甩出来了，艾斯都没有这么怕过，甚至躲的时候脑子里还能乱七八糟的吐槽一下。

但是现在，是真的怕了。

因为贝拉特里克斯不一定能弄得死他，但是里德尔肯定能干得出把他折了四肢缝了嘴的关着。

“没有，没有，”艾斯现在的所有努力都是控制自己别发抖，哪怕是假话，也别让里德尔发现的太明显，“我觉得你最重要的。”

这和躲吐真剂的药效和防备摄魂取念都不一样。

这是生理恐惧。

就好像人在面对老虎的血盆大口，你肯定会退缩，哪怕饲养员和你保证了一万遍说老虎不会咬你，但是你肯定还是会害怕。

里德尔看着艾斯，就笑。

他低下头又蹭了蹭艾斯的鼻尖儿，这是个很亲昵的动作，不像是恋人或者教培间该有的耳鬓厮磨，而是真的很安抚宠物的动作。

“你最好是，艾斯。”他轻轻的说着，然后抬起身，继续刚刚没有完成的教培行为。

艾斯的紧张很难驱散，他腰背的线条都紧绷，也紧的厉害，里德尔的动作也有点儿艰难，但是里德尔相当认真，好像就是在完成工作，他教培的目的是完成教培。

虽然这么说可能不太合适，但是在感受到艾斯的僵硬之后，里德尔真的有“放下身段”来服饰（谐音）艾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