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尔福庄园里被里德尔那个神经病喂出来的那点儿肉乎乎迅速的消失了,眼下有乌青,看起来也是很久都没睡好了,人总是不自觉的皱眉,看起来总是在心烦一样,都快有皱纹了。
“我有点儿东西想给你看,”德拉科轻声的和艾斯说,“晚上我去你办公室找你吧?”
“现在就跟我回办公室呆着,”艾斯也轻声的说,去抓了德拉科的手腕,“现在放你走了我怕你一转眼又跑了,蛇一样钻水管子里我找不到怎么办呢?”
德拉科就闷闷的点头,被艾斯扯着手腕拽回了占卜课的办公室。
在艾斯的办公桌上,很醒目的地方就是德拉科的假条,一字排开,占据了特显眼的一个位置。
“生气了吗?”德拉科试探的明知故问的问。
“生气了。”艾斯板起面孔回答,“气的要死。”
“别生气了。”德拉科按着艾斯坐在房间里的那个沙发上,然后他单膝跪下,跪在艾斯面前,去很虔诚的亲吻艾斯的手背。
柔软的唇从手背流连到指尖,一根指头一根指头的细细密密的吻过去,这种被人珍而重之的捧在手心的感觉很具有迷惑性,好温柔,好过分。
艾斯扯住了德拉科的领口给他拽了起来,拎着人的脖子同他接吻,于是积攒了一个星期的怒气就这么在唇齿间被嚼碎然后吞进肚子里。
好过分。
艾斯在怒气值-1-1-1-1的自我提示里觉得大事不妙。
这样轻易就会被哄好的话,未来的未来的未来,德拉科再这样怎么办呢?
但是这个问题很快就被抛诸脑后,艾斯选择暂时不去思考这样复杂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