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受了外伤,他听脚步、呼吸,或者闻血腥味,都可提前做出判断。
老郎中不高兴道,“听说你们那边打起来了,恐怕非死即伤。”
“我个瞎眼老头子又不好过去,反拖你们的后腿,只能在家等着。”
“等着你们谁万一被抬回来,尽快施救,或许能保住性命。”
张婶说,“说什么瞎不瞎,拖不拖后腿的。你这老头,别人说你就信啊?什么非死即伤,根本没那么严重!”
老郎中还是有些不信,“当真?”
众人收到张婶的眼神,忙不迭点头,“真,当然是真的!”
顾喜喜道,“对,那些人本来是被顾大爷顾二爷挑唆的,知道真相就回去了。”
“已经没事了,您别担心,啊。”
老郎中这才完全消气。
“那就好,以后你们以身犯险时,好歹跟我传个信儿,疗伤救命方便。”
小花喵喵叫,提醒众人,该吃午饭了。
张婶赶着去灶房,何景兰赶紧说要去帮忙,顺便给安庆和、小石头都安排了活儿。
“石头你来洗菜,安老板来生火,我给婶子打下手。”
何景兰如一阵风似的把“闲杂人等”都带走,走时还不忘回眸给顾喜喜一个眼神。
老郎中回后院收拾药箱去了。
前院就剩下顾喜喜、慕南钊二人。
“还没跟你道谢。”
“你为何……”
两人同时开口,都是一怔,有些尴尬。
慕南钊冷着脸道,“你先说。”
顾喜喜也不推辞,“安庆和说那契子是刘夫子给他的。”
“契子应该是赵老板手中那份吧?”
慕南钊不置可否。
顾喜喜道,“你何时撞破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