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们没有。”
带头的工匠和其他人也掀开了自己的衣服,上面的皮肤却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疤痕。
“不可能,这不可能。”
富贵和五仁瞪着眼睛望着他们,两个人十分激动,五仁走到王西苟的面前,指着他道:“上次这王西苟可是当着大家的面招认,他说的每一句话大家可是都听的清清楚楚的啊。”
“咳,咳,咳。”
王西苟转过身子,忍着自己身上的痛意,指着司马越道:“上次,上次若不是太傅严刑逼供,我如何会说出这番话来,若不是为了能保住自己的小命,我也只能出这样的差错。”
唰!
这番话一落,现场更是炸开了锅。
门外的百姓再次议论纷纷,指指点点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前些日不是都说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嘛,为何今日又不一样了呢?”
“是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五仁和富贵真是故意伪造证据,受人指使的?可是那官府的文件和烙印做不了假的啊。”
“有什么做不假的,官场上有人就可以造假,还有这烙印也可以自己烙印上去啊。”
“这,这到底是什么真的?什么是假的?”
司马越望着这一幕,一双老眼微眯,闪过一道道暗茫和深邃。
“太傅大人,这京兆府可不是他们老百姓随便开玩笑的地方啊。”
此时,他的耳畔传来了一道阴冷的声音。
。。。。。。